第(2/3)页 “暴力,赌博、*品,性,这些都能刺激人最原始的欲望,在没有一个镇得住场面的家族出来以前,东京都是极度混乱的....直到一个老头出现了。” “老头?”夏斋看着西村秋脸色有些古怪。 “执法者。”西村秋说,“这是自称,我不清楚他执的是哪里的法,是天上的还是地下的,但没关系...那个人也没废话,他只用了两年,就成为盖压极道领域的泰山。” 她在感慨,在迷恋,眼眸已然迷失,只剩下了无尽的疯狂。 “如山峰倾倒,如浩海倒灌。他用手中的太刀教育了尚且年轻的暴徒,用苍老的声线告诉他们玩这些还太早了...时代不允许你们掌控。” “能想象的出来那副面孔。”夏斋点头,“所以和豪门纷争有什么关系?” “那个快死的家主,是执法者的弟子,那女孩的父亲,是争权失败后的牺牲品...当初因为证据不足他只被判了十年,算算时间这几天也差不多要出来了...” “这个秘密价值不菲。”夏斋冷峻地扫过了西村秋的脖颈,心底盘算着什么。 他不觉得西村秋是傻子,能在律政界活这么久肯定能管住嘴,但她还是说了...是另有所图? “再不菲,能有您的价值高?你说是吗...”西村秋凑在夏斋耳边低语:“执法者大人?” 话音刚落她的手被死死按在地上,用力过猛的缘故西村秋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哀嚎。紧接着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摁住了气管,夏斋面色有些冷淡。 西村秋用尽全力吸气,但无可阻拦的一抹红晕自脸颊升起,夏斋透过余光注意到她竟然在笑! 疯子。 十秒后夏斋缓缓松开手,后者捂着喉咙不断咳嗽。 “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夏斋问。 “昨晚回家就查了,您的动向并不难找。前几天的展览馆事件闹得比较大,虽然有人在暗中遮掩痕迹,但还是找得到。”西村秋以跪坐姿预备,上半身向前倾斜,同时双手从膝上渐渐滑下,全手掌着地,两手指尖斜相对做了一个‘真礼’。 夏斋坐在池边无视了西村秋,这个女人表面上的高冷封锁了心底的歇斯底里,当碰见比她强的人这骨子歇斯底里会彻底的爆发出来,化作憧憬与仰慕,彻底的失去自我。 这一刻就算他让西村秋跪下来舔自己的鞋,她都会二话不说的照做。 真是可悲,这是东瀛省居民天生的‘奴性’。 “我需要一点帮助。”夏斋端起了西村秋递来的红酒小酌一口,“帮我找个人,到时候有什么要求你提。” 第(2/3)页